我无所事事地回到入口附近时,看到了一家室外茶亭。
  在遮阳篷下的桌子边,我们的导游跟他的女朋友还有另外两位年轻女子正在一起说着话。
  他的话可能特别有趣,他们不断地笑着,他好像一人独占了好几位美女。
  这位让我感到可怕的导游对年轻女子来说可能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帅哥,尽管他戴着草帽(日本农民在做农活的时候戴草帽,所以草帽是偏僻地方的象征。年轻男子是决不戴草帽的),但在别的地方有他的魅力。
   
  我避开他们,进了一家黑墙的商店。
  店里的墙上挂着很多小小的与天主教圣地有关的东西。
  我不想买什么东西,因为对我来说什么东西都没有用。这时候我根本也没想起那些十五年没见的日本的基督教幼儿园的老师和相识的信徒。
  穿黑色服装的男神职人员是这里的店员。这个地方完全是意大利罗马的感觉。这个地方没有什么我要看的东西,所以我就上了汽车。
  停车时车内很热。
  我对儿子说:“我看到导游跟他的女朋友、女朋友的同伴们在一起说话。她们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呢?在这儿约会?还是在这儿刚认识的? ”
  儿子反对我的看法,说道:“她们不是导游女朋友的朋友,都是导游的女朋友!”
  我问:“为什么你知道她们都是导游的女朋友?”
  儿子说:“我一看她们每个人对导游的态度,就知道了。”
  我说:“那导游是两手握花呀。(日语说,两手に花。〈りょうてにはな〉〈ryouteni hana〉)”
  儿子说:“不,他双手有四个乳房,不,是六个乳房!”
  我有一点儿吃惊,因为他的表达有点儿粗俗。或是因为我的儿子现在还对妈妈的乳房有着某种依恋的缘故吧。
   
  汽车离开圣母玛利亚故址后开了十分钟左右在路上停了下来。导游对我说:“你们去机场吗?”
  导游让我们下车,好像要马上换车。
  我们自己把行李搬到另一辆白的汽车上,好不容易换好车后,我们的汽车转眼就把原来我们坐的那辆汽车甩在后面。
  这次换车的时候,导游没对我们叫。
  我才想起来我们还没向导游致谢呢。我感谢导游对我们的照顾,虽然在艾菲索斯遗址参观时惹他生了气。我想对他说谢谢,可已经来不及了。
   
  汽车在丘陵地的主干道上全速行驶着,司机一直在跟他旁边的旅行社工作人员聊天儿。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声音。他是那个从Pamukkale(棉花堡)一直开到 Kuşadası 的司机。他们这样愉快地交谈,话题是什么呢?乘客只有我和儿子两个人。他们的任务是送我们到 Izmir(伊兹密尔)机场。汽车在周围没有任何建筑物的公路上行驶着,约一个小时后来了个急刹车。
   
  旅行社的年轻男子替我们把两个行李送到了航空公司的柜台前。我感到很意外。一般的旅行社把旅客送到机场停车场后就不管了。所以我就给了他十里拉。(比较多)
  他迟迟疑疑地问我:“您利用的是经济舱吗?”
  这时我们的行李已经送到了经济舱的柜台。这么周到地服务使我很感动,我忙回答道:“对!”

いきなり路上で別の車に乗り換える。
ガイドともお別れだ。

イズミール空港に着い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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